泥塑作品主要还是以童趣有关,可最有趣的就是对某件事感兴趣,让你追而不舍,沉浸其中。想起小时候,对泥土有种情怀,尤其吸收雨后湿润的空气,使它的黏度和可形象让一个充满艺术细胞的我无思遐想,任由揉捏。小时候,整天蹲在地上玩泥巴,捏了许多小动物和小房子,这样不知足还把它扔在地上当游戏一样把玩,不停摔,谁摔得响谁就赢!对于儿时的泥巴形象,只模模糊糊用简单的形象描画,要么简单的眼睛,嘴巴,揉圆一坨就随便一张脸,连鼻子都没有,可对于我儿时的眼光总是其乐无穷。
渐渐的泥巴让我表现出更开拓的想象力,它对于我而言只是简单的揉捏,可对于一些专业的艺术家而言那可是精湛的雕塑品,甚至被倒模形成了一部著名的作品,供人观赏,这些雕塑往往在细节上达到极致,或曲线的艺术型,如毕加索画那样抽象,但都几乎雕塑出来和画有区别,它材质是石膏,石头,玉器,塑制,铜器,泥塑。
除了供人观赏的伟大作品,还有渗入民间的雕塑艺术,像面塑,泥塑是精益的,诸如面塑色彩和细节都把握很好,成了地毯可买的艺术品。泥塑也同样是,陕西人本来对泥塑情节很深,除秦始皇兵马俑和咸阳汉阳陵出名的泥俑以外,关中的黄土可以做陶瓷,像著名的耀州瓷,那可是和景德镇有一比,然而另一件艺术品,它在陕西礼泉一位艺术家李小超手中成了《白鹿原》的表现的模本,也是礼泉的瑰宝,在礼泉城市新区赫然而立,表现陕西人民爱好生活,表达老陕的风情。泥塑对于大艺术家而言是建立在经济和名誉上情况其乐无穷。
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建立,而只是建立在儿时兴趣上,现在多了点历史学问,可以发挥自己的专长了,一起土就让我其乐无穷,蹲在地上偷偷揉捏,目的不让别人看见,怕影响了我的发挥。在一座较坎坷的土丘,被认为是平坦地形,有河流,山峦,平原,树林,但现实却只是昆虫的世界,哪会有这么多!可以说我制造的是小人微观世界,慢慢的房子崛土而起,和泥加水揉捏,土越多泥越耐揉,水越多,泥越揉得快,渐渐的房子拔地而起,按照古代城市分布,有宫城,皇城,外城,城市需求一一俱全,最少保存两月以上,如果遇到大雨,就成遗址了,看看这宫殿房屋拥挤,形成四合院,封闭的房子规格,只可惜没有小人,但由于本人太过懒惰只草草雕塑而已。
换做十多年前,空闲的学生生活,那小时候可精力很大,甚至把它烧制,在院落隐蔽空地摆弄成小城,但没多久,由于泥土渗入杂质,冬季冷空气炸裂。到十多年后的今天,连个痕迹都找不到。
谢谢邀请!
这些泥塑里面,最让我感动的就是放鞭炮,一下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
小时候最盼望过年,因为那几天可以穿新衣,品美食,然而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放鞭炮。进入腊月,我就开始盘算今年会有多少人给我买鞭炮。父母是必然要买的,另外本家的一些爷爷辈、叔叔辈的人也会买,然而他们却不是逢年必买的,其间牵涉到大人之间复杂的人情往来互通。他们有的很大方,出手就是一包100响的电光炮,红彤彤的一大卷砸在我的手里,很是场面,而有的就显小气吝啬,抖抖索索掏出一小包递给我,还没我的巴掌大。但无论如何,只要有收获我就高兴,往往喜滋滋地接了,向他们欢声道谢。
我放鞭炮可不是整鞭一次点燃,那样太奢侈浪费。我是化整为零,把整鞭拆成炮仗一个一个燃放。拆出来的那些炮仗,我会按个头大小分类而存,有不同的用途。个头小的,比如小桃红,我一般用于自娱自乐,因为拿出去会让小伙伴笑话。这种小炮,可以用手指捏住其屁股点燃,拿在手里就炸了,一点也不疼,很是好玩。个头大的就危险,然而却有炫耀的资本,谁的炮越大越响,越能显示勇敢。点这种大炮要有机灵劲,我一般是先把它置于地上,用香火由远及近去触碰引信,待发出火星就立即跑开,听得身后一声响后,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地。也有胆大之人,左手拿燃香,右手捏一大炮仗,点燃引信后扔出去,炮仗在空中炸响,引得众人大声叫好,他便洋洋得意。然而也有悲剧,有一年两个大孩子斗勇,比赛谁扔的炮仗更响,其中一人发生了意外,炸去了半截手指。
除了斗勇,还有一种玩法更加有趣,就是炸狗粪。那时几乎家家养狗,狗狗走街串巷留下狗屎无数,几个小伙伴发现目标后,先把炮仗提前插在狗屎里,然后等待有人走近的机会。一旦有人走来,要估摸着他走过来时刚好爆炸,时机到了就点燃,然后撒丫子跑远,就听一声闷响,然后传来那人的叫骂声,我们都开心地哈哈大笑。有一年,因为有人炸了王寡妇一身狗屎,引得她在街上破口大骂了小半天,还不解恨,她又在晚上爬上北崖山,对着全村大骂那几个熊孩子,我们听得心惊肉跳。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浑噩思无涯。想想童年往事,还是蛮有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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