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个人的阅读经历,以水浒传为蓝本,书中描述的宋江,基本上不具备一个成功的农民起义领袖的素质。宋江本人在上梁山前,本来就是大宋体制内的人员,只不过是讨体制没有给他提供更大的舞台,使他对个人前途感到无望。这是其一。另外,纵观梁山好汉的队伍里面,鱼龙混杂,有些人迫于无奈上山落草,但内心并不甘心这个结果,心心念念的还是向往在体制内飞黄腾达;更有一部分人员根本谈不上是什么好汉,杀人越货,作恶多端,没有远大的人生目标。连领导层都缺乏政治远见,例如吴用竞然想投靠“外敌”,可见人品一般。
反观那些有作为以农民起义领袖,思想行动有纲领,队伍有纪律,所作所为受百姓拥护。
综上所述,宋江所走的招安路线是时势的必然选择,如果继续“造反作恶”,其下场恐怕会更加悲惨。因为他们并没有百姓谋福利,得不到百姓的拥护和支持。
个人浅见,付君一笑。
水浒中祝家庄和扈家庄现实中有没有,有的话是现在的那里?
水浒中的祝家庄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的。
祝家庄,下属阳谷县李台镇管辖。在阳谷县城偏东南25里处。村内民居依金堤而建,村内的布局还存在着当年的影像,人若进的村去,就好像是进了迷魂阵一样,大部分人都会转向。凤凰台还有着一丝的古基,当年的舍利寺塔,也就是时迁盗金鸡的塔,已不复存在,现在只是剩下了一片空旷的塔痕,相传,塔内的井,与莘县舍利寺塔内的井相通,它们相距三、四十里地,传说从前人们把一只鸭子做上记号,第二天居然在舍利寺塔内的井里出现了。
当年的,李家庄(已成为了乡镇,就是现在的李台镇);王家庄(既现在的王沙沃);还有现在的莲花池(相传莲花池就是当年的祝家庄的后花园)都是祝家庄的邻村。
在祝家庄的西南,有一炉里村,相传就是当年祝家庄锻造兵器的武器库房。
至于扈家庄,也许是作者为了增添故事的氛围和气势,增加故事的可读性和娱乐性而虚构的一个情节吧。(也有传说‘祝家庄正西六丶七里地有一胡沙沃村,就是当年的扈家庄演变而来)
1937年,毛主席曾经在《矛盾论》中,对祝家庄进行过点赞“《水浒传》上宋江三打祝家庄,两次都因情况不明,方法不对,打了败仗。后来改变了方法,从调查情形入手,于是熟悉了盘陀路,拆散了李家庄丶扈家庄与祝家庄的联盟,并且布置了藏在敌人营盘里的伏兵,用了和外国故事中所说木马计相似的方法,第三次就打了胜仗。《水浒传》上有多少唯物辩证的事例,这个三打祝家庄,算是好的一个。”
笔者认为,读四大古典之一《水浒传》亦可以作为历史小说来鉴赏!
祝家庄、扈家庄都在郓州境内,这是《水浒传》中交代得很清楚的事情。但是,这两个庄子应当不存在于现实之中,而是施耐庵为了故事的需要而虚构的。假如郓州境内真有祝家庄或者是扈家庄,那也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那么,《水浒传》中的祝家庄、扈家庄为何被写在郓州境内,郓州又在哪里呢?
“祝家庄”在郓州,还是在东平府话说杨雄、石秀、时迁大闹翠屏山,杀了潘巧云与丫鬟迎儿,一齐去投奔梁山。书中说,“不则一日,行到郓州地面”。到了郓州地面,便发生了“火烧祝家店”的故事。鬼脸儿杜兴说,这里是独龙冈,独龙冈前面有三座村庄,中间是祝家庄,东边是李家庄 ,西边是扈家庄。因而,《水浒传》中的祝家庄、扈家庄都在“郓州地面”。
郓州,就是后来书中写到的东平府。《宋史·徽宗本纪》中记载,宣和元年(1119年)十一月升郓州为东平府。施耐庵虽然没有交代梁山攻打祝家庄的具体时间,但却以此可以判断,这段故事的时间背景应当是在宣和元年的十一月之前。从书中的细节描写看,写的也是深秋时节,祝家庄的伏兵都是从“枯草”中舒出桡钩捉人。
以“郓州”升东平府推断祝家庄、扈家庄在哪里,只能单讲梁山“三打祝家庄”故事的时间节点,却不能解决祝家庄、扈家庄究竟是在郓州还是在东平府这个问题。因为,书中在此前的故事中已经写到了“东平府”。
关于宋江的梁山起义发生在什么时代,历来也是一个很模糊的问题,虽然定论为宣和元年至宣和三年,但却缺少正史的史料支持。《大宋宣和遗事》中却说,智取生辰纲的故事发生在宣和二年,宋江是在这之后上的梁山。如此一来,时间上就不对榫了,前后差了一年多。
假如依据《大宋宣和遗事》所提供的时间,那么,宋江就不可能在郓州升为东平府之前攻打祝家庄。
而且,《水浒传》中在写武松的故事时说:(阳谷县)写一道申解公文,将这一干人犯,解本管东平府申请发落。那么,武松的故事是不是发生在宣和元年十一月之后呢?肯定不是,因为,武松从阳谷县发配到孟州之后,又发生了很多故事,去二龙山入伙时,在孔家庄遇到了宋江。
与武松在孔家庄分手,宋江的故事就更丰富了,直到江州劫法场之后,宋江才算真正的上梁山造反。即便是以晁盖劫取生辰纲为梁山起义的时间节点,宋江也不可能在郓州升为东平府前后,率领梁山去打祝家庄。
虽然郓州、东平府在北宋时期大致就是同一个地方,但因为有这样一条时间界限,以及《水浒传》故事背景,那就不能轻易的说祝家庄、扈家庄是在郓州还是在东平府了。
其实,《水浒传》中这段故事肯定不是发生在宣和元年前后,施耐庵以“郓州”这个地名故意错开时空,要写藏在文本中的故事。既然是时空错位,那么,书中的祝家庄,以及位于祝家庄西边的扈家庄也就另有所指,并非实有这两个村庄。
这样写其实并不奇怪,按照蓝本故事,晁盖应当是石碣村人,但《水浒传》中却把他写成了郓城县近郊的东溪村的保正。如此,就拉开了时空,阮氏兄弟加入晁盖队伍,并从这里上了梁山。这样写,故事就有了非常深邃的纵深了。
既然不是实指,恐怕就另有所指了。那么,《水浒传》中的祝家庄、扈家庄又是指的哪里呢?施耐庵明明写的以宋江领导的梁山起义故事,为何要如此模糊时空呢?
时迁偷鸡暗示“祝家庄”在哪里书中说,从祝家店远远看去就是独龙冈,独龙冈的上面是主人家祝朝奉家住宅。独龙冈周围方圆三十里地就叫做祝家庄。那么,祝家店是不是在方圆二三十里地之内呢?
书中虽然没有交代祝家店到祝家庄的距离,但是,从后文故事看,这个店子恐怕不在祝家庄之内。因为,杨雄、石秀一路往梁山泊而去,途中要经过祝家店。但是,梁山进兵之时,却又没有经过这里,整个战斗过程中,书中再也没有提到这个地方。恐怕,拼命三郎一把火将它烧毁,再也不存在了吧。
“拼命三火烧祝家店”,是时迁偷了店中的报晓公鸡。按照一些方言来讲,这只公鸡是一只“打鸣”的公鸡。也就是说,一只打鸣的公鸡引发了一场血案。有这么严重吗?一只公鸡竟然让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三个村坊差点全部毁于战火,施耐庵为何这样写呢?
后来,又是因为一匹名叫照夜玉狮子的战马,引发了曾头市之战,这个集市也因为一匹马而遭遇比独龙冈更悲剧的命运。曾头市之战之所以是因为一匹马引发的血案,是因为施耐庵在这一大段故事中,隐藏了“宋金海上之盟”。这个盟约的主要内容是北宋与金国结盟,夹攻辽国。而这个盟约所导致的结果,则是北宋迅速走向灭亡。
“宋金海上之盟”的始作俑者是一个辽国汉人,此人名叫马植。为了缔结盟约,宋徽宗于重和元年(1118年)以马政为使,以买马为名出使金国,从登州上船,取海道到达金国,签订了这个北宋亡国之盟。因而,曾头市之战就是一匹战马引发的血案了。
以曾头市之战反推祝家庄之战,那么,这只报晓公鸡便大有来历了。
其实,《水浒传》中的祝家店隐喻的是南京玄武区鸡笼山东麓的鸡鸣寺。祝家店应当就在祝家庄的东面,所以,时迁偷鸡,杨雄、石秀便逃到了独龙冈祝家庄东面的李家庄。
鸡鸣寺始建于三国东吴,当初叫做栖玄寺。西晋时在此建道教道场,南朝梁武帝在鸡鸣埭兴建同泰寺,成为佛教寺庙。洪武二十年(1387年),朱元璋扩建寺庙,赐额“鸡鸣寺”。
鸡鸣寺没有打鸣的公鸡不得而知,但朱元璋却引发了“靖难之役”,《水浒传》中靖难之役的最后一战,几乎都隐藏在了“三打祝家庄”的故事中——三打祝家庄,其实就是“三打朱家庄”。
因而,《水浒传》中的祝家庄其实隐喻的是南京城,扈家庄、李家庄却并不是指的地名,而是隐藏了朱棣是如何进入南京城的。
《水浒传》中的“靖难之役”《水浒传》中隐藏着大明秘史,这段历史就是“靖难之役”。我在其他的问答、文章中,已经“实锤”这部小说写到了建文帝,以及靖难之役之后的一些秘闻。施耐庵简直就是这段秘史的见证者,书中的情节基本上被后来的《明史》所验证。同时,正史中语焉不详的一些细节,却可以在《水浒传》中找到答案。
施耐庵在“引首”故事中,以故意遗漏宋真宗,说宋太宗把皇位直接传给宋仁宗,暗藏了《水浒传》所隐藏的“孙立”秘史。因为孙立,所以,在“三月初三”玄武大帝诞辰这天,引发了“误走妖魔”。
洪太尉在龙虎山上所遇见的“白额锦毛虎”,不是金圣叹所说的“跳涧虎陈达”,而是清风寨大头领“锦毛虎燕顺”。燕顺与王英、郑天寿合成“燕王英武真天授”,他们都是裹着绛红头巾的“红巾军二代”,是符合“天道循环”伦理的皇位继承人。
那条雪花长虫也不是“白花蛇杨春”,而是临近大雪节前出生的朱允炆。朱允炆出生于1377年,这一年干支丁巳,属蛇。
武松“景阳冈打虎”,书中的“景阳冈”实际上隐射的是鸡鸣寺附近的“景阳楼”。书中以高俅、蔡京待漏早朝,两次写到朝臣专等“景阳钟响”。所以,“景阳冈”与禁城皇宫有关。
以“景阳冈打虎”牵扯出来的武松杀嫂,实际上隐藏的是建文帝削藩。这段故事中,王婆所说的潘金莲的年龄,实际上就是建文帝做皇帝时的年龄。
《水浒传》隐藏着北宋秘史,这是毫无疑问的,否则,施耐庵就不会在书中以非常晦涩的写法隐藏历史。施耐庵是明朝人,写北宋历史何必讳莫如深呢?而且,《水浒传》前七十回书有多处明显的伏笔都被写丢,这就意味着七十回书之后的原著早就被腰斩,续书《征四寇》乘虚而入,反转了《水浒传》,隐藏了施耐庵的真故事。
写了这么多,与祝家庄、扈家庄在哪里有没有关系呢?太有关系了,“三打朱家庄”中,隐藏了建文帝的生死之谜。按照施耐庵的所见所闻,建文帝大概是被射杀了。之后,朱棣虚张声势出海搜寻。
究竟书中是如何揭秘这段大明秘史的,列位看官如果感兴趣,可以指点我其他的相关文章。
祝家庄隐射了“朱家庄”,在祝家庄的东面是李家庄,西面是扈家庄。祝家庄之战尚未打响,李家庄就退出了三家联盟。两打祝家庄时,扈家庄扈成投降,祝家庄只剩下一座孤寨。
对看历史真实,靖难之役的最后“一战”就是朱棣进入南京城。朱棣兵抵南京城,左顺门守将徐增寿准备做内应,事败被建文帝所杀。而金川门的谷王朱橞、曹国公李景隆则打开了城门,迎接朱棣进城。
李家庄李应其实就是“里应”,扈家庄的扈成不但不“护城”,反倒帮助梁山捉拿祝家庄的溃散之兵。这大概就是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之间的关系,其实并非实写现实中的三个村寨。
施耐庵在《水浒传》中明确表示“欲保四”,书中“欲保四”的故事还远不止“三打祝家庄”这几回书。朱洪武误走“妖魔”所造成的后果,违背“天道循环”礼律导致了建文帝众叛亲离。因而,“李应”做内应,“扈成”不护城。
祝家店的小二曾经对杨雄他们说:“山前有一座另巍巍冈子,便唤做独龙冈,上面便是主人家住宅”。独龙冈当然只能住一条“龙”,而李家庄、扈家庄则是拱卫在“独龙”左右的守门人。
因而,无论是祝家庄还是扈家庄,都是虚拟的,现实中并不存在。如果把“祝家庄”解读为“朱家庄”,那么,所指即“靖难之役”的最后一战。如此,祝家庄就存在于现实中,而扈家庄则完全是虚构,以地名喻事件、喻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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