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数学小测验,我竟然没有带笔,这可急死我了,眼看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还是一个字也没写。这时我的同桌看到我的样子,便问我咋回事?我说:我没有带铅笔。我的同桌听了立刻从铅笔盒里拿出一支铅笔,我以为他要把铅笔拿给我,但是他没有把铅笔给我,而是把他手上的自动铅笔给了我,我说:我用铅笔就行了。可同桌就是不把铅笔给我,他说:同学之间就是应该互相帮助嘛。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还有一次,我们班做小报,我们组获得三等奖,后来发奖品,我站最后,结果少了一份奖品,因此我没有得到奖品。于是老师说再买一份奖品给我,我听后正准被往回走,这时王俊杰把奖品给了我,我十分感动。 那天,要数学考试。离考试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我再一次检查我的文具盒,看看文具准备好了没。中性笔,好好地躺在文具盒中;铅笔,乖乖地趴在文具盒里内;橡皮,安静地坐在文具盒里;尺子,咦?尺子跑哪去了?我再一次检查,嘴里还喃喃自语“中性笔,铅笔,橡皮……”还是不见尺子。我看了看表,糟了,快上课了,怎么办?怎么办呢?我着急地看了看旁边的同学,心里想“要是有人可以帮帮我就好了”----可是没有,周围的同学都在认真地准备着东西,只有我,在焦急地东张西望,六神无主的我心里想有一只调皮的小兔子在嘭嘭直跳,我心想“昨天晚上还在呀,现在怎么没了呢?难道它长翅膀飞了?那我考试怎么办?这次百分之八十的题目都要用上尺子,我该怎么办?向同学借?可是每个同学也都只带了一把呀!我越想越着急。” 就在这时,杨诗祺看见我的样子,便跑过来关心地问:“韦祎然,你怎么了?”我着急地说:“我的尺子不见了,怎么办,要是现在去买肯定来不及,更何况我又没带钱,更不要说回家拿了。怎么办呀……”她听完以后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这好办,交给我吧。”她说完回到自己座位上,把一把崭新的尺子“啪”得一声掰成了两半,我当时就愣了,傻傻地望着她,她看我傻愣在那,“扑哧”一声笑了,说:“还愣在那干什么?快拿着呀!”说着,便把手中的一截断尺子伸向了我,她看我还傻傻地看着她,便把我的手摊开,把尺子放在我的手心,我终于醒了过来,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这是干什么?”她笑着说:“‘断尺救人’呗”……就在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 我外婆的家乡是在粤北一个极为贫困的小村庄,全国数一数二的重点扶贫对象。那天,当我踏足这个只有三、四十户人口的地方,一切令我目瞪口呆:弯弯曲曲的卷道,摇摇欲坠的土砖房,荒芜开裂的田地,整个村庄看起来暗黑暗黑的,就像暴风雨前乌云盖天一般。 走进三姨婆家,我更为它的简陋所惊呆:没有自来水,没有电灯,两张桥凳上放一张木板便是床,全家只有一个半米高的小板凳,只有三姨公可以坐,一家大小只有三姨公偶尔会拖拉着一双旧得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土布鞋。 这晚,碰巧让我赶上了上级来这儿视察贫困情况。三姨公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立即蹬掉了那双旧鞋,光着脚满屋乱窜;油箱里的油要倒大半出来藏好;灶前的柴不要堆太多,留一两跟就好了;一家大小都要换上一套更破、更旧的衣服;才两岁的小丫干脆裤子也不用穿了;米缸掏空它,扔几个黑馒头下去;连那张唯一的板凳也藏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这更变成了人间地狱。 晚上,上级的工作人员到了三姨公家里,于是在只有豆苗大小的火光中,呜咽声,小孩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就像旷野坟场上那诡异的风声,跳跃的火苗把三姨公一家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斑斑驳驳,闪烁不定。 第二天,批示就出来了,这里还需要继续大力扶贫!也就这天,调查人员走了,我听见了三姨公家里的锅舀声。三姨公照旧倚坐在门角吸着旱烟。其实,这里不只三姨公这样,其它人家里的男人也是整天在这条闭塞的巷子里闲逛,孩子也不上学,整天乱窜,女人们就只管一日三餐,唯一无人打理的,是那些田地。 我用我仅有的一点化学知识,对土地作了初步的判断,其实这些土壤并非十分贫瘠,虽然这里是粤北,但仍属于中国的南部,仍然是气候比较宜人的地方,不致于农作物颗粒无收。 我问三姨婆,为什么不做田里的活。三姨婆看了我一眼,说: “那么积极干嘛,日里晒,雨里淋,也就一个肚饱,我还不如坐着等吃。” 我惊讶于这句话,难怪这里的人一辈又一辈地穷下去,工作对于他们来说无意义,读书也是白搭。 %B9%D8%D3%DA%B0%EF%D6%FA%B5%C4%D7%F7%CE%C4%CB%D8%B2%C4&sr=&z=&cl=3&f=8&wd=%B9%D8%D3%DA%B0%EF%D6%FA%B5%C4%D7%F7%CE%C4&ct=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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